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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6年,澳元/美元準備“撿便宜”?

2025-12-16 21:29:36

2025年澳元美元從0.5914反彈至0.6650,主因並非澳洲強勁,而是美元自身疲軟:美國就業轉弱、美聯儲重啓降息疊加政府停擺,削弱美元信用;而澳洲經濟穩定、通脹回升令政策預期趨緊,利差與信心優勢推動澳元走強。2026年若美元繼續承壓,澳元或延續升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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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谷底反彈:澳元走出驚人V型反轉


2025年對澳元兑美元來説,是一條跌宕起伏的曲線。年初時,匯率還在0.6140附近徘徊,但到了4月9日,一度下探至全年最低點0.5914。短短幾個月內,澳元彷彿被拋入深淵。然而,這並非故事的終點。隨着形勢逆轉,澳元開啓了一輪強勁修復,並在9月17日觸及年內高點0.6707。當前匯率穩定在0.6650左右,全年累計上漲約7%。

這一波V型走勢的背後,並非單一事件驅動,而是兩條宏觀敍事的此消彼長。前期主導的是風險情緒惡化——美國宣佈上調關税,引發全球市場擔憂貿易前景。作為與大宗商品和國際貿易高度聯動的貨幣,澳元首當其衝遭到拋售。投資者迅速削減對週期性貨幣的敞口,導致澳元承壓下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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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真正的轉折點出現在下半年。此時,市場的關注焦點不再只是外部衝擊,而是轉向美國自身的結構性問題。美元指數從年初的110.18一路下滑,在9月17日跌至96.22,之後始終未能重返100上方。全年跌幅超過10%,屬於浮動匯率時代以來較為罕見的年度回調。這種幅度的走弱,標誌着外匯定價邏輯正在發生轉變:不再是簡單地追逐“強美元”,而是開始比較各國基本面與制度可信度的相對優劣。正是在這種背景下,原本不起眼的澳元,意外成為受益者。

美元自己“掉鏈子”


如果説上半年澳元下跌是因為“別人生病我吃藥”,那麼下半年的反彈,則更像是“別人摔跤我走路”。真正推動澳元回升的關鍵力量,並非澳洲自身爆發式增長,而是美元信用遭遇多重打擊。

首先是貨幣政策路徑的變化。美聯儲在2024年已進行三次降息,進入2025年後一度暫停。但隨着勞動力市場明顯轉弱,寬鬆再度重啓。從9月起,美聯儲在三個月內又實施了三次降息。更令人擔憂的是,通脹並未如預期回落。9月核心CPI同比仍達3.0%,核心PCE反彈至2.8%,均遠高於2%的目標。理論上,這樣的數據應支撐更高利率,但現實卻是就業壓力壓倒了一切。

非農數據的變化極具衝擊力:2024年12月新增就業高達32.3萬人,而到了2025年1月驟降至11.1萬;此後連續數月表現疲軟,6月甚至出現淨減少1.3萬人,8月也減少了4000人。失業率在9月升至4.4%,為四年來最高水平。就業惡化不僅改變了利率預期,也削弱了外資對美元資產的長期配置意願。

更大的打擊來自政治層面——2025年第四季度,美國聯邦政府停擺長達六週(10月1日至11月12日),導致多項關鍵經濟數據發佈中斷,形成“信息真空”。當市場無法獲取準確數據時,決策變得依賴猜測與情緒,政策可預期性大幅下降。這時,美元不再被視為天然的避險選擇,反而成了需要被重新評估的風險資產。分析師指出,美元指數全年下跌超10%,已具備結構性調整的特徵,而非短期波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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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套邏輯下,澳元並不需要“超常發揮”,只要美國端持續釋放負面信號,就能順勢獲得支撐。每一次美聯儲釋放進一步寬鬆的預期,或圍繞政策走向產生爭議,都會轉化為美元走弱的動力,間接推高澳元。

澳洲的“穩”成了最大優勢:不温不火反而贏得信任


與美國的劇烈搖擺相比,澳大利亞的表現堪稱“穩字當頭”。2025年,該國GDP同比從第一季度的1.4%逐步回升至第三季度的2.1%,接近潛在增速水平。這意味着經濟既未過熱也未失速,處於可持續的增長軌道上。製造業PMI在11月錄得51.6,服務業PMI為52.8,雙雙維持在擴張區間,顯示內需仍有韌性。

就業市場雖略有降温,但整體可控。失業率從1月的4.1%小幅上升至11月的4.3%,仍在歷史較低範圍內。更重要的是,崗位流失主要體現在招聘放緩,而非大規模裁員,居民收入預期未遭斷崖式下調,降低了經濟陷入負反饋循環的風險。

貨幣政策方面,澳洲聯儲在2024年將現金利率維持在4.35%不變,2025年2月開啓降息週期,至8月已將利率降至3.60%,隨後暫停操作。這一過程被視為在通脹回落背景下的正常化校準。但年底形勢突變:CPI同比從7月的1.9%跳升至10月的3.8%;聯儲更關注的截尾均值通脹也從2.8%升至3.3%,再度逼近目標區間上限。

面對通脹反彈,澳洲聯儲在12月的聲明中明顯轉向謹慎,強調“不排除必要時加息”的可能性。這種由“偏松”向“偏鷹”的溝通轉變,迅速被外匯市場捕捉。利差預期開始向澳元傾斜,資本流入意願增強。尤其在全球不確定性上升的環境中,一個能及時應對通脹風險、保持政策靈活性的央行,更容易贏得信任。這種“政策可信度溢價”,成為澳元后期走強的重要支撐。

2026年會怎樣?一場換帥與利差重估的博弈


進入2026年,決定澳元兑美元走向的核心變量,依然更多取決於美元一側。儘管美國經濟有望在降息傳導下實現一定程度復甦,IMF預測其增長率或將回到2.3%左右,但結構性矛盾仍未解除:通脹仍高於目標,就業卻持續疲軟,政策陷入“既要穩增長又要控物價”的兩難境地。

更大的變數在於美聯儲領導層更替。現任主席傑羅姆·鮑威爾預計於2026年5月離任,接任者可能在凱文·哈塞特與凱文·沃什之間產生。對外匯市場而言,關鍵不在於人選本身,而在於市場對其政策傾向的解讀。若新任主席被認為更側重就業與增長,願意容忍更低利率環境,則美元的利率支撐將進一步削弱。

目前市場已提前反應這一預期。根據利率互換工具測算,美聯儲政策利率的終點預期已落至3.00%-3.25%區間。利率期貨顯示,到2026年12月利率落在該區間的概率約為31.8%,意味着市場已計入至少兩次額外降息的可能性。若成真,美元的利差優勢將繼續收窄。

相比之下,澳大利亞更可能維持“長時間暫停”的政策姿態。當前市場對現金利率中樞的預期集中在3.60%附近,但在聯儲年底釋放鷹派信號後,2026年2月加息25個基點的概率已從0躍升至27%。雖然加息並非主情景,但這種“上行尾部風險”本身就具有強大定價能力。尤其在美聯儲繼續降息的背景下,只要澳洲聯儲按兵不動甚至有上調可能,短端利差就更傾向於支持澳元。

當然,前路未必平坦。關税政策反覆、通脹粘性、數據噪音等因素,仍可能導致市場在“利差邏輯”與“風險偏好邏輯”之間頻繁切換。最理想的情景是:美元持續走弱且制度不確定性猶存,澳洲通脹温和回落但不失控,聯儲保持可信的審慎立場。一旦美國政策轉向鷹派,或澳洲增長明顯偏離2%左右的巡航速度,匯率可能重回寬幅震盪。

總體來看,2025年的澳元反彈,表面看是一次技術性修復,實則是全球定價框架重塑的結果——當美元光環褪去,那些看似平凡卻穩定的經濟體,反而獲得了新的估值空間。而2026年,這場較量或許才剛剛進入第二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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